满,但又无可抱怨,“许敬尧带着柒然出去了,只有我在,但瑶瑶的婚事是我们主事,得重视,懂了吗?”
“嗯。”他淡淡应道。
“我们在中山路的那家最大的国际婚纱店,你快来吧。”
“可以。”他想了想,说道。
挂了电话后,将工作进程又紧急赶了赶,才终于赶在傍晚时分,出公司抵达了那家店。
许欢瑶试了几套礼服了,从敬酒服试到晚娘服,虽然都漂亮得无可挑剔,但是她心情始终好不起来,并没有一丝丝要当新娘的喜悦,阮清幽笑容满面地问着她话,她也笑容灿烂地回应,但看着那些陪着新娘来试礼服的未婚夫妻们,许欢瑶心底总是泛着酸水,荒凉得就像被烧过的寸草不生的荒原。
她的心脏,无时无刻不如火烧车碾一般,痛且闷着,做什么都无法纾解郁气,许欢瑶平时一个人可以欺骗自己,但却发现欺骗得愈发痛苦起来,不像她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
婚姻生活不幸原来是这样折磨人的,一开始就如此,许欢瑶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该如何。
婚纱店的玻璃门猛地打开了,隐约听见几个小姑娘倒吸一口凉气,礼貌叫道:“先生。”
“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