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水不知道自己如何做到的,现在还可以头脑清楚地跟殷千城说起这些。
她大脑一阵阵地眩晕,感觉随时都能倒下去,但是一个罪人没有资格倒下去,她也许是今天在殷氏又做了蠢事被他撞见了,但是她力量太薄弱,她不知道除了那种方式,殷莫北那样的人还会有什么可能告诉她孩子在哪里,对,她是蠢,但是至少她知道了孩子的去处,她可以用命来搏一搏,这世上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她总能将孩子找回来的。
黑暗中,那个身影并没有动。
好半晌,他才开了口,一开口,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脸已经转向了他,他轻声沙哑地问:“既然你当时并不想养,为什么花那么大的力气生呢?一个人生孩子是件特别危险也特别艰苦的事,怎么做到的呢?”
江慕水僵硬在了原地。
她一直不堪回首这一段经历,被他问起来的时候,整个眼眶瞬间就热了起来,她攥了攥拳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极力压下那股哽咽,说:“可能……我忘了……我想要打掉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月份已经晚了……也可能……是我自己琢磨太久耽误了时间……”
他冷笑,然后继续逼问:“真不想要也可以送了就走,为什么还要在他们楼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