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哄着她放松一点。
最后,江慕水终于蜷缩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头窝在他胸口,睡着了。
殷千城就这么待着待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轻轻将她拉开,完全塞进被子里,不敢打扰她醒来,所以只敢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那么一下。
走出房间,已经是夜里将近十二点,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漫长的嘟嘟声后,一只手拿起了听筒来。
是佣人接的。
不一会儿,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袭来,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听筒。
“喂?千城。”阮清幽依旧把殷千城这个儿子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嗓音里还透着一股悲戚的味道。
殷千城淡淡“嗯”了一声,叫了一声“妈”。
寒暄过后,他点出了话题,“爷爷现在在做什么呢?回到老宅里没有?出去了多久?”
阮清幽嗓音疲惫,说:“你总是对你爷爷的行踪了解得这么透彻,你怎么知道他出去了呢?是啊,你中午来过以后他不一会儿就就出去了,大概……很久,足足有大半天,到了夜里九点多才回来,怎么?他是去……”
“他交通工具是什么?谁来开的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