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欢瑶。”几日不见,阮清幽的嗓音也有种日落西山的垂暮之感,丝毫没有跟她说话的**。
许欢瑶一听见她的声音嗓音就哽咽了,强忍了许久,开口道:“阮阿姨……”
“嗯……”阮清幽将轮椅慢慢转到窗边,此刻谁都不想理会,心情差到了极点,强撑着说,“你有什么事吗?这个时候,你不好好地准备婚礼和安心养胎,联系我做什么?”
许欢瑶一下子就哭出来了,哭着说:“只有您对我好……阮阿姨……在这场联姻里面,我爸妈不顾忌我的感受,我有什么要求就只能跟您说,您每一次,都答应我的要求,甚至为了我不择手段……我现在想想,最最感激的就是您了……”
阮清幽此刻却觉得心灰意冷,愧疚得有些厉害,不敢回应她的恭维,顿了顿后淡漠道:“……嗯,你还有别的事吗?”
这怎么回事?
她许欢瑶经过那一天给殷千城下药的事情,此刻肚子里可是还有殷千城的骨肉呢!!阮清幽怎么这么冷淡了?
许欢瑶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阮阿姨,我现在……有点不好说,但是,同为女人,我想您一定能懂得我的感受,前些日子千城到底对我怎样您都看在眼里,所以我现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