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推了推眼镜,索性没有说话。
殷莫北恼火不已,看了看外面,突然问:“林夏呢?那个女人怎么而不来看我?”
律师问道:“林夏是您的妻子?”
“废话!她是我老婆!!”
律师点了点头:“前些天您妻子叫我过去处理一些纠纷,所以我见过一次,她跟一个……姓任的女士,还有一个姓曾的女士在争执什么,好像是有关于您的财产问题,因为双方都拿出了跟您有血缘关系的检测报告,也就是说,都有您的私生子,所以她们找林夏女士争夺您的财产继承权,林夏女士来找我解决这个问题。”
殷莫北闻言张大了嘴巴。
他不禁羞得满脸通红,笑着强辩道:“男人嘛……在外偷欢很正常,但我从来没领到过家里去过,其他那两个,也的确都是我的孩子,你让林夏给她们点钱,都是我的孩子,总不能让她们在外流浪活不下去吧?”
律师道:“但她们要求分您剩下财产的三分之一,林夏女士则扬言让她们一分钱都分不到。”
“这……林夏她打算干什么?难道要饿死我的孩子?”
“您不用着急,殷先生,”律师推推眼镜,无语说道,“您的财产现在正全部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