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性别差异,还是对病毒的承受因人而异,于佩觉得,和来的那天相比,梁泽的体温虽然还是没有显著下降,精神似乎好了几分,而自己,经过连续几天的40度之后,身体和意志都去到前所未有的薄弱。用力掀起沉甸甸的眼皮,她朝上方的隐藏在阴影里的面容露出疲倦又无赖的笑,“而且,我想听你说。”
“好。”
她的唇干涸,裂开几道血口。
梁泽拿起事先准备的纱布替她润了润,柔声道:
“追根溯源,起因还是杀戮和利益。你去过很多地方,应该知道,在每个国度都有偷猎保护动物的违法行为,在中国美国等法制比较健全的国度,这种行为遏制的力度比较大,情况会稍微好些。但是,在政权混乱或者说法制不那么健全的地方,猎杀动物、获取想要的动物器官、皮毛甚至是标本,对有些人来说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象牙……”
嘴唇的湿润和清亮给混沌不堪的大脑带来一丝如同春风拂面的舒适,只是,太舒服了,于佩隐隐约约的很想睡去。
见她眼皮耷拉下去,梁泽将毛巾挪开,又抽出体温计甩好,用力握起她的右手:
“来,测个温度。你说得对,这一伙人猎取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