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以培养研究型人才的工业大学呢?我想以先生家族在教育界的名声,筹办一座这样的大学,应该不是难事吧?”
“当然不是难事。”说到自己家族在香港教育界的名气,余老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自信的话语脱口而出之后,才现自己被阿尔文带到了沟里,里面醒悟过来道。”你不是说就算培养出了研究型人才,他们也无用武之地吗?那么筹办这样一座大学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阿尔文微笑着回答道。”没有生存的土壤,我们就负责为他们开垦一块适合他们生产的土壤不就行了。”
“你们?”
“对!我们!”
“没有开玩笑?”认真地?”
“当然,我们可是带着最大的诚意来的。”
“那拿出你们的诚意给我看看吧。”
“没有问题。”阿尔文边回答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份协议,递给余老道。”这是一份保密协议,保证无论今天我们的合作能不能达成,你都不得将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对外透露一个字。”
余老疑惑不已地接过阿尔文递过来的协议书,拿起旁边的老花眼镜,架在鼻梁上,开始认真地看了起来。
协议的内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