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娇美这类词取得任何联系,可以想像。在这里生吃侍者豆腐的事恐怕很难。
酒保是个满脸虬髯的中年男人,一脸的风霜,样子象这里的石砌墙般粗犷,跟那妇人到是很般配的一对,他身上穿着件有污迹的褪色罩衫,李云觉得,那仿佛就是为了标榜这件酒吧的特色而存在的。
吧台的一角倚靠着名有点黑眼圈的年轻人,借着一盏四臂烛台上粗牛油蜡的烛火光芒,以六分的热情、四分的随意态度,拨弄着把半新不旧的鲁特琴。没有特色,也绝算不上难听的叮咚乐声一如这里夹杂着酒香、汗臭和烟味的浑浊空气,主动充斥着每个人的感官。
李云不需要吃饭,更主要的是,这里不提供使用香料烹饪的饭菜,所以行了一天路的他只要了瓶酒,坐在角落里慢慢的饮,同时悠闲的欣赏这里的一切。
“嗨!你的样子看起来很面熟啊,我想我们之前一定在某处见过,你是耐色瑞尔人对吧!”一个穿着有些落魄的中年男人主动向李云搭讪,只从其肿胀的眼睛和晕红的面颊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贪杯的人。
对这类人,李云很熟悉。他们所表现的最大特点就是不务正业且对酒精的异常迷恋,酒吧中经常有他们的身影在游荡徘徊,象一头头食腐的鬣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