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幽蓝,忍不住哼哼唧唧唱起了往昔不知哪里偶闻的曲儿。那调子真是恶心死个人哩,前言不搭后语,要词儿没词儿,要旋律没旋律,可是其自个儿却是乐在其中。
“啊呀喂,那个前山的哥哥,你去哪里哎?······小妹妹我就咋这么伤心呢?······昨儿个河边你我盟了誓,今儿个山道你就牲口上驮了人家秦罗敷······哎哟喂,说好了要忘记你这没良心,可是小妹妹我咋就这么心痛呢?······”
剑川正哼哼了调子,有一句没一句,想起哪句便唱哪句,那双眼却是仔细观视其足下山峦疾驰,绿野后移,忍不住大声吼一句:
“小妹妹我咋就这么心痛呢?”
随了此一句吼出,似乎一直以来心头那沉重如山岳的压抑与急躁突兀消减了许多,心情轻松愉悦,心事儿也是大好。其忽然散去步步生莲神 通,便如天风头上冲浪,那身体随了风头起落,似乎鸿羽落叶临风,却有飘飘而起,极尽自由与惬意。
“大师果然性情中人,四围群雄环视,却然仍旧视如无物,了得呢!”
忽然虚空里一声轻叹,直接惊得剑川差一点落下云头。
“阁下何人?一旁注视也是有些时候了,怎么才想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