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心说,如果他将街铺出租的收益上缴,不仅得县太爷高兴,还给朝廷出了一个创收的良策。
没准因着这件事,他还能得点朝廷的赏赐,朝廷的赏赐,那可是有钱买不到的脸面,够他得瑟一辈子。
这事儿,横竖想,都是天大的好事儿。
“嘻嘻,理事伯伯给便宜点呗!”慕清秋见理事自个儿激动的傻笑,笑嘻嘻的说道,心说理事的要价还成,不黑。
其实她知道的,这年头并没有街道使用权一说。
就像每逢大集,去南街摆摊一样,都是占地儿,谁占着谁营生。
其他临近街铺的,街边的使用权都默认归属街铺,就是说,谁家门口的地儿就归谁。
之前罗氏卖绣活的时候,专门挑的绣坊附近的无人管地带,这些地方距离绣坊有些距离,相对较偏。
如此选择也是没法子的事,因为绣坊门口归绣坊,只有那些有闲钱孝敬绣坊的人,或者会说好话讨好绣坊的人敢占上。
像罗氏这样一进古阳镇就露怯,闷声不吭的人,只能在犄角旮旯里选地儿摆摊。
位置不好,客流少,这正是当初罗氏的绣活,生意好不起来的原因。
按理,慕清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