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娇兰愚蠢的以死明志,临死写什么血书,他们又岂会落得如今这般连争辩机会都没有的地步。
所有人都质疑许氏,许氏几乎奔溃,再也受不了,大哭着说出了实情。
曾家上下这才知道,那个坐上花轿的不是曾家女,而是另有其人。
曾酉成心中愤怒,却抓住了一丝生机,如果皇长子妃不是他的嫡孙女,那么她对曾家的控诉及以死明志就都是阴谋。
曾酉成放低了姿态,劳烦狱卒去找他在外的好友。
结果,两日后,好友递话,相国府的郊外别院里,压根没有曾娇兰,不说现在没有,就是一个月前也没有,别院里的人,包括别院周围的人,异口同声,都没见过曾娇兰。
这下子,曾酉成懵了,鼓起来的劲儿泄了,瘫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心叹,他们设计的那么严密,又怎会不收拾了曾娇兰这个尾巴。
想来悬梁而亡的,正是曾娇兰本人啊!
许氏面色煞白,她守口如瓶了一月余,就是不想将女儿牵扯进来,可是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唾弃她,她实在受不了,才说出了实情,说出来就后悔了。
就算她死了,整个曾家死了,她的女儿还活着,只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