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最近有些急躁,和太子发生过几次冲突。”
“还有……”
解缙摇摇头道:“曲阜之事,大多人认定是你干的,那些文人叫嚣着要与你同归于尽,你最近少出门吧!”
方醒笑了笑,“不是我看不起文人,他们自己多半是没胆的,有胆的大多是愣头青,那种人不足为据。”
“再说了,曲阜干的那些事就没人讨伐吗?”
解缙无奈的道:“谁敢?那比忤逆的罪过大多了,乱棍打死都会被说死得好!谁敢?”
方醒摇摇头,起身道:“自从有了祖师这个称谓之后,祖师说的话就必须得是真理,只能往好的地方想,去阐述,谁敢揭短,那就是大逆不道!”
“解先生,这是在倒退!”
“祖师的话必须对,不对你也得解释对,这就是后世那些徒子徒孙的重要任务,为此养活了大批的考据者。”
方醒走到窗户边,书院近水楼台,已经全部换了玻璃窗。
他双手放在窗台上,悠悠的道:“可他们的祖师爷当年说这话的时候,究竟是怎么想的,这谁去考据过吗?他当年说的话果真是后人解释的这般吗?天知道!不过大家都是捧着祖师爷的招牌在混饭吃,勘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