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国一听就乐了,说道:“看在你诚心的份上,那我就给你说说吧。你不能就藩,那是因为牵制,嗯,是牵制。”
朱瞻墉的面色微变,喝问道:“你从哪听来的话?”
岳保国还小,他被吓了一跳,然后说道:“别人说的。”
“谁?”
“不告诉你!”
朱瞻墉看着岳保国一溜烟就跑了,不禁苦笑着。
“这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
树欲静而风不止的不只是朱瞻墉,朱瞻基现在就很苦恼。
“臣见过殿下。”
“权大人多礼了,请坐。”
眼前这位一板一眼行礼的老人,乃是大明朝有名的孝子,朱高炽提拔他做大学士都要先说自家不通政事,会误国的孝子。
权谨坚持行礼完毕,这才坐在了椅子上,板着脸道:“殿下,陛下令臣随侍东宫。”
朱瞻基只觉得脑门在蹦跳着痛,他强笑道:“权大人德行高深,这是本宫的福气。”
权谨说道:“殿下,臣以为当亲君子而远小人,殿下这边若有小人,臣必然是要呵斥的。”
这位刚被朱高炽给了个文华殿大学士的头衔,堪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