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钞的数量和捐助人记录好,每一笔花销也记录好,然后照常。”
徐方达懂了,这是钱收了,可你若是还抱着其它心思,那就对不住了,请去找兴和伯说话。
“老一批毕业的学生都派出去,到南方各地去,到田间地头去,为那些自学者解惑,而且要坚持。”
方醒觉得自己就像是独自在黑夜中探索前路,而这些学生们就是他伸出去的触须。
“注意安全,罢了,把他们叫来。”
……
三十九名学生,最后来了三十一人。
徐方达羞愧的道:“老师,有三人是不在金陵,剩下的五人……不愿来。”
方醒拍拍他的肩膀,看着这些已经成人的学生,欣慰的道:“我这个山长大抵是不称职的,你们就像是草原上失去了牧羊人的羊群,可居然没有失散,我很高兴,也很惭愧。”
高景琰站在队伍的前面,大声的道:“山长,儒家如山,我等就是愚公,愿为科学奋斗终生。”
方醒看看他,再看看那些面色激动的学生,他知道这是使命感在起作用。
他微笑道:“我们不是要掀翻谁,我们只是想打破笼罩在头顶上的那团阴影。他们抱团取暖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