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兴和伯你说了算,老夫只是代表了南方的圣人子弟来告诫兴和伯……做事要有……分寸!”
方醒冷笑道:“何为分寸?”
曹瑾干咳道:“大家各退一步嘛!”
这个和稀泥的水平极高,方醒挑眉道:“儒学能到处教授,科学为何不能?丁先生大才,可有教我?”
呃!
曹瑾一下就迷茫了,觉得方醒说的好像也对。
你儒学能传播,我科学为啥不能?
曹安觉得这个反问很犀利,也很大胆!
“圣人和先贤用了多少年才奠定了儒学的地位?”
丁仁冷冷的道:“多少帝王对儒学孜孜以求,就说是我朝,从太祖高皇帝始,谁不在对儒学夸赞有加,兴和伯,你这是想干什么?你难道还想击败儒学吗?”
这个挑衅很实在,也很有力!
曹安以为方醒会恼羞成怒,甚至会拂袖而走。
可方醒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儒学是诸位先贤的心血,并不是你等可以挂在嘴边为自己粉饰光彩的东西,丁先生,别张口就先贤,闭嘴就是资格好吗?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去代表儒学,你只能代表的是……儒家!”
方醒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