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兴和伯……不见?”
许梿突然就笑了起来,看着就像是个疯子。
“本官刚才问了,袁弥大清早出去,就是去了方家庄方向,这是要鱼死网破吗?袁弥……兴和伯是要做他的靠山吗?”
许梿渐渐的恢复了淡定,他侧脸看到面色惨白的郭瑾,就不屑的道:“怕什么?陛下在呢,他方醒是勋戚,他只要敢收了袁弥,本官就敢上奏,说他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郭瑾惶然道:“大人,方醒无需收袁弥,您别忘了,他和孙佛好像关系不错啊!”
东厂,该死的东厂!
许梿起身道:“此事本官早有预料,你且回去,本官去寻人说事。”
……
他找到了吕震,可吕震却面都不见,叫人来传话。
“我们大人说了,上林苑监和礼部是有些关系,可关系不大,请许大人有事就说吧。”
看着这个趾高气昂的家伙,许梿拱拱手,然后落寞的转身离去。
吕震就是个棒槌,不沾也好。
接着他就去求见蹇义,倒是见了面。
“大人,下官……知道袁弥一些不大妥当的事……”
许梿并未放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