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边上的俞佳说道:“陛下,兴和伯说他只是震慑,主要是看两位国公的手段……他就……看戏。”
“看戏?”
朱瞻基失笑道:“定国公和成国公都知晓此事的关窍,他突然去了兖州府,就是吓唬吓唬他们,他现在在哪?”
俞佳面色古怪的道:“兖州府震动,随即山东震动,各地都被兴和伯这一下给吓住了,老实了不少,兴和伯已经回了河间府,奏章应该马上到。”
稍后果然来了奏章,朱瞻基仔细看完,然后吩咐道:“让东厂监察京官与山东之间的联系,若有不轨,拿下!”
俞佳应了,然后叫了人去东厂传令。
……
孙祥走了,没有一点儿留恋的去给仁皇帝守陵。
安纶接手东厂之后倒是沉寂了几日,就在大家以为他会采取低调开局时,安纶却悍然出手,拿了两位京官。
证据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但刑讯同步进行,惨嚎声连东厂的人听了都觉得瘆的慌。
刑讯室里,安纶拎着皮鞭,气喘吁吁的盯着被绑在木柱上的人犯,
人犯的身上密布着各种伤痕,最为让人头皮发麻的还是那密密麻麻的红点,每一个红点就意味着他遭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