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他却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眼神。
“蹇大人,下官并未觉得丢脸。”
于谦很认真,很严肃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下官行事不当,却从未有过悔意,蹇大人,下官只想请教,为何那文书没有回应?”
蹇义恼怒异常,却不是对于谦,而是对吏部的有些人。
于谦盯着吏部,这些时日里给吏部增加了不少麻烦,甚至还有几人被他弄得灰头土脸。
至今于谦已成吏部的禁忌,人人都说于谦是觉得当年在蹇义的面前丢了脸,所以才会疯狗般的盯着吏部撕咬。
蹇义知道此事怕是下面的人弄出来的手脚,至于是因为厌恶于谦而压下那份文书,还是有情弊……
蹇义现在不想知道,所以他淡淡的道:“此事本官自然会查。”
蹇义以为于谦会不依不饶,可于谦却闪到边上,躬身道:“下官得罪了!”
蹇义愕然,然后平静,甚至还冲着于谦微微颔首,然后过去。
于谦就站在原地,群臣从他的身边走过,看向他的目光复杂,有的艳羡,有的好笑。
谁敢堵住蹇义?
就是这位大家以为的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