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弟赶走了伙计,见真一也站在边上,就说道:“过来坐吧。”
真一摇摇头,要弟也不勉强。
而在楼上,土豆照例说了一段孙长老打妖怪的故事。
等听完后,玉米遗憾的道:“先生多久回来?好想听后面的。”
这种催更让土豆有些尴尬,他想起了当年自己小时候和弟弟一起催更自家老爹的经历,然后就有些黯然。
“担心了?”
朱瞻基问道。
土豆点头道:“陛下,家父出海许久未归,家母和家妹都甚为挂念。”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说道:“兴和伯现在怕是已经到了北方。”
土豆心中一喜,朱瞻基接着说道:“今年回不来了。”
见土豆又黯然,朱瞻基笑道:“家事国事总是难以割舍,不过兴和伯倒是以国为重,你呢,这次国子监叩阙你怎么看。”
土豆说道:“小子还想着那日的场景,觉得人心最难违。”
朱瞻基指指他说道:“狡猾!这是你爹教你的?”
土豆赧然道:“小子有些胆小。”
“你哪里胆小了!”
朱瞻基笑道:“人心难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