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敢担的,没得连累了镇国公府几百口人,只能如实说了。”
宋徽以退为进,姑太太倒有几分信了,眯着眼睛端详了端详地上的碎茶片,心里嘀咕,没看见敕造两个字啊,难道如今御赐的东西不写这两个字了?
心下虽疑惑,可面上姑太太依旧是一块铁板,“怎么个如实说。”
宋徽叹息道:“只能告诉皇上,姑祖母非要把自己的贴身婢女给我做妾室,我顾及着府上规矩,估计着与春青的夫妻情分,顾及着自己在朝中的名声,拒绝了姑祖母的好意,姑祖母就要对我身怀六甲的妻子动家法不说,还摔碎了皇上御赐的茶杯。”
宋徽不疾不徐的声音让姑太太的脸色登时就五光十色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宋徽,姑太太连连冷笑,“大郎,很好,很好啊,竟然敢这样和你姑祖母说话了,长本事了啊!”
宋徽却是仿佛听不出姑太太话里的意思一般,温和的笑道:“姑祖母过奖,我这些本事都是二叔二婶教导的,若非二叔二婶言传身教,我自幼丧服丧母,哪里会这些。”
宋徽情真意切的说道。
春青坐在宋徽身侧看着姑太太被宋徽气的整个人就像一个马上就要炸了的雷管,憋笑憋得都快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