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春青立刻问道。』. .
山东常家的名声一向不错,为富一方却也造福一方。
修路造桥且不提,单单每年朝廷的税收,常家就替济南全城百姓分担了一半之多,老百姓只须上交一半的税,日子自然比别地的百姓宽绰,谁不念他家的好。
就算常家小辈们偶尔在街市上霸道无理一回,一半税收的份上,谁又会说什么。
春青想不明白,常家的人究竟对许攸昶的母亲做过什么,让许攸昶如此恨常家。
而且还是济南府人尽皆知的事情。
“怎么说?”春青立刻问道。
宋徽一个苦笑闪过,的眼神,他就知道,非说不可了。
缓了口气,宋徽说道:“十四年前,常家三爷,也就是绘心的嫡亲爷爷,在当铺遇上了许攸昶的母亲,她正当饰换银子,准备救他父亲。”
“然后呢?”
“然后?然后常三爷一眼便她,当时只是假装关切的询问她为什么当银子,待和她搭上了话,便说顺路可以送她回家。”
春青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宋徽叹了口气,眼底闪过苍凉的悲痛,继续说道:“她当时虽然拒绝,却奈何常三爷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