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眼,断手,这是潘茹惯用的手段,她在谢安河身边,就像一个没感情的机器,从不说话,让很多人忽视了她的存在。
惨叫过后,谢安河摆摆手,潘茹把那男人拖了出去,蹲在地上的潘茹,也缓缓站起来,给老板报账:“他当时吞的两亿,只追回了一亿,剩下的估计在国外,留给他家人了,还要继续追吗。”
“算了,钱不重要了,这件事终于做干净了。”谢安河有些疲倦的松了松领带,周梅主动帮他解开,“我来吧。”
……
同样的夜色下,收割了许青泉之后,许临风并没有什么情绪,那造势他盘中之肉,只是那块肉不自知而已,还在当跳梁小丑,想从他和许霏霏内斗里捡便宜。
这世界上,永远都不缺这样的小丑吧。
名叫斗兽的夜总会门口,地下车库的入口,如同野兽张开的大嘴,车队停在了路边。
许临风默默的点上一支烟,一旁的六叔许青祖说道:“袁先生能答应见面,已经很难得了,临风,你有信心说服他吗。”
“老爷子在国外时日不多,许家能说上话的人,除了我,还有谁?袁先生还不至于有心刁难,吞了你那份。”
“可是……我父亲那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