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回答的恰到好处,谢安琪笑了一下,“虽然是朋友,但也有距离的,我只品酒,不酗酒,这才是最好的朋友关系。”
暗示的话,连林宝都听懂了。
“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关系,那你应该让我见见他。”
“袁烈。”谢安琪递过眼神,示意他林宝还在呢,“今天不聊这个。”
“好。”
丰盛的午饭,林宝很想吃的狠一点,但外人在场,他不能丢了许霏霏的脸面,也不能丢了谢安琪的脸面,绅士吃饭他早学会了,吃相体面多了。
“林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
老生常谈的话,林宝熟练的回道:“以前就是一个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让你见笑了。”
“俗话说,手是一个人的身份,安琪是手,保养的白嫩,因为她养尊处优,我的手指很长,因为我从小弹钢琴,而林先生的手,并不像长期做粗活那样饱经风霜。”
“是吗?这样还不是饱经风霜?”林宝亮出手掌,“愿听袁先生高见。”
“手指极其有力,肌肉清晰可见。”
“哈哈,见笑见笑,我以前搬砖很多,抓举有力。”
“做粗活,难免磕碰,留下伤疤和痕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