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得不偿失。
她虽然是总裁，但上面还有许霏霏，思来想去，这个利益和风险的权衡，要和许霏霏商量，不能独自决定。
“是袁天淳？”
“是。”
许霏霏很意外，没想到这时候，袁家竟然找上了豆芽谈合作，那边不是已经有些乱了吗？还有心情谈生意？
她想不通，却发现了一个机会在眼前。
正愁没法入局呢，现在不正是接触袁家的好机会吗？
许霏霏不需要入局讨什么利益，只需要弄清楚许临风在里面做什么。
“李总，说说你的想法。”
李晓婉缓缓道：“和袁天淳正式聊过，他很有诚意，手下那么多产业做推广，那这一单非常大，足够一口吃个饱了。”说完，她话锋一转：“我了解过袁家的几个公司，有过偷税的记录，至于其他的，可能也有不稳定因素，这么深度的合作，如果出了意外，豆芽的名声会受损。”
“你不太想合作？”
“求稳一点，不接受太多，我想的是，只和袁天淳谈一些浅的项目，不会担什么风险，观望之后，再考虑能不能深度合作。”
思路进退有度，这就是李晓婉的风格，也是她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