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一家不大的酒吧门口,前前后后围着数十人,任泰然眉头紧锁的站在门口,隔空喊话道:“陈公子,我任家和你们素无瓜葛,为什么要来我这里生事。”
“素无瓜葛?你占着最好的地方,开最烂的酒吧,暴殄天物,人家高价想买下来,你还左右推脱,怎么?只因为有袁家靠山?”
“那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你想做正经商人对吧,想和这些脱离关系,那你不要靠着袁家了,这间酒吧,该走正规程序卖了,为什么还用不合适的借口,推脱别人的好意,那价格可比市场价高出很多了。”
“哼,你才是不讲道理的。”
任泰然彻底怒了,而车里的公子哥,始终没有露面,对着手下摆摆手,“去给任老板捧捧场,多喝几杯。”
“是。”一名大汉回头喊道:“大家进去喝酒。”
“不准过来!”
“打开门做生意,你不是想做正经商人吗?”
“你!”任泰然气的脸色铁青,仿佛秀才遇上兵。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段历史哪那么容易洗得掉。
任泰然想洗白,可有些人势必要你大出血之后,才肯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