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你车祸之后,这帮人各有异心,你保人,他们未必领情,干脆让晚辈我替你除了后患,脏活归我,何乐不为。”
“我坐在这个位置,就不能对自己人落井下石。”
啪啪!
车里的陈公子拍手鼓掌,“听到没有,任老板,你们在袁老大出事的时候,个个心怀鬼胎,哪个没点落井下石的心思,再看看袁老大,这才是一方雄主的气度,今儿我佩服袁老大的人品,给一个面子。”
“那多谢了。”
“让兄弟们回来,走了。”
一众人纷纷离开了酒吧,不到几分钟就离开了现场。
任泰然默默的走到袁天淳面前,“袁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劳烦你出面,我有愧。”
“老任,别听那小子的胡说八道,你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我今晚没有不来的理由,咱们进去说话吧。”
烟鬼把袁天淳推进了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他和任泰然两人。
小房间里,袁天淳开门见山道:“我理解你如今的做法,但身为股东之一,装死可不是你该有的态度。”
“许家位置空缺,老方有了花花肠子,我又多年不参与这些事物,这时候让我做出头鸟,我伤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