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个摆设。
她明白,赵悦在任用自己的人,她只是挂名,来让其他老人安心。
眼看着樱桃又呼风唤雨的带走了一批人,玉京无奈的点上一支烟,吩咐身边的人,“最近谁都不要多嘴。”
“玉姐,我听说那晚分店被人捣乱,出现了四个戴面具的女人,为首的一个,戴着蛇的面具。”
“闭嘴,不要说。”
“知道了……”
心机如蛇蝎,手腕能和袁天淳过招的大姐,说死就死了,整件事在老部下看来,是疑云重重的,但大姐的死,法医都给证明了,她们不得不相信,为了生存下去,也不得不听从新的馆主。
日子稍微憋屈了一点,但还能生活,馆里的规矩越来越乱,她们保持着克制,没有一时贪心的跟着乱下去,但如果继续下去,玉京有点想退出了。
存的钱虽然不能说一辈子吃穿无忧,但换个地方重新做人,开个小店,也能维持下半身的富足。
大姐,你一直希望大家能够在这里清醒,我明白了。
一月初,下了场透心凉的雪,女人的战争,却开始了白热化。
远在另一边的老式别墅里,温暖如春的室内,四个女人互不打扰的各做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