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想的,还想烧一个电视给她吗。”
“烧。”
两对男女站在冷风里闲聊着,这时候,一辆黑色的宝马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一条长腿伸了出来,冬天里也敢这么露。
秦潇湘依然是高开叉的长裙,把零度空气当夏天,肩膀上披着白色的貂绒,妖艳中多了分贵气和雍容。
大姐来了,珍珠立刻跑过去抱住她。
“别不舍得,走就走的坚决点。”
“那以后……还能看你吗。”
“能不见,尽量就不要见了,和这里的一切都斩断的干干净净,出了城,你就是新的生命,和过去再无关系。”
也许王座上的人,注定是孤独的。
身边信任的手下,死的死,疯的疯,硕果仅存的珍珠,她说想走,秦潇湘没理由再留她了。
自己就像瘟神一样,给身边人带来的,好像只有灾难。
不信命,但白仙姑的话,总是有那么点玄妙的巧合。
她点上烟,看了白发的游魂,“珍珠以前被家暴过,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一个残疾人,只有她修理我的份。”
同样都是与恶为伴的人,游魂对秦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