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也不是一路人。”
“是吗？因为我出身屌丝？”
陈子河摇摇头，指向了场地的几个角落，“全都是你的家人，你倒是把自己的家经营的很大，那些都是你的牵挂，而我……心无牵挂。”
“她不是吗。”林宝看向了一言不发的程梦贞。
最近好像都是这样，只要陈子河出门，必然带上金丝雀，都快绑在身上了。
“她？她配吗。”
毫不介意当着外人面羞辱，陈子河一把搂住程梦贞，“她已经没有灵魂了，在八年前出卖给了恶魔，她现在只不过是一具皮囊，我有什么好牵挂的。”
即便是这样，程梦贞依然不说话。
林宝反问道：“无牵无挂，又能怎么样？”
“只有这样，我才敢玩这场游戏，我厌倦了，有花不完的钱，还要去争更多花不完的钱，几十年的时间，搭在这里，没滋没味，我担心有一天我的舌头会失去味觉。”
他抓起程梦贞的手，嗅了嗅，古怪的状态越来越明显，“不多打扰了，我还有事。”
“慢走啊。”
拉着女人的手，陈子河几乎没有风度的加快了步伐，穿着高跟鞋的程梦贞，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