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什么事?”
谢安琪把基金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如果我没猜错,那笔钱必须是袁家的人,才能让管理人同意使用,现在我才是基金的继承人,为什么有另外的人能用?”
“我靠……我知道是谁了。”
“谁?袁家还有人?”
“钱罗的养子啊,钱黎一直没回来过,如果按照继承关系,袁天淳的一些所有资产,应该会合理的传到钱黎手中,现在还有好多资产是钱黎名字,但他人不敢回来。”
假钱黎用了好多次,这次不会是真的吧。
“还有这么一个人?”
“钱罗和袁天淳不是主仆,是兄弟关系,都是一家人,那钱黎也绝对会视为袁家的自己人,就是他了,我估计他是打听到上宁的消息,知道这边一切太平了,就冒险拿基金的钱了。”
谢安琪想了一会,“还是要去一趟,亲自问清楚了,如果真是他有资格,大不了把继承权利交接给他,反正我留着也没意义。”
林宝嘿嘿的笑了,“袁家儿媳妇,怎么没意义。”
“滚,照这么说,我还成寡妇了。”
“说实话,你和袁烈郎才女貌……”
“闭嘴!”谢安琪突然严肃起来,伸手掐住林宝的腰,“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