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激动得连黑枪都在颤抖,“我特么是鸟蛮!羽毛是黑色的!叫老子看门黑鸟行吗!!?”
左尔韦伯显然被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那片飘着他头上可以当帽子的雪花立马被抖落了下来。
“看门黑鸟??”左尔韦伯嘴唇僵硬地抽动了两下,稻米一般大的眼睛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盯着黑鸟伯德。
黑鸟伯德吹散枪口未尽的烟气,再次竖起那根满带黑毛的中指,“这根中指是有蛮特意交代我的,说一定要竖给比蒙看,而且逢比蒙就得竖,可惜蛮间哪有机会碰上比蒙呢,我最有机会接触到的就是比蒙阿西巴将军了,可惜我还来不及竖,他就挂掉了,真是世事难料呢,那么现在,我就朝你们的旗吧,毕竟b的旗帜……那上面的比蒙头那么妖艳……其实我也很为难……要是不竖的话,我会被炒鱿鱼的!”
那根竖起的中指真的就扭了个方向,明晃晃地朝着b的大旗摇摆。
黑鸟伯德继续摇晃着中指,一脸苦相。
“炒鱿鱼!?”左尔韦伯的眼神开始变得释然,就像那一天在108精神病院探望病入膏肓的黑鸟伯德时所表现出来的眼神一样——这傻逼,没得救了!
“你要自寻死路我也没办法,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