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
许彦克服着“懒癌晚期”,郁闷地在房间里来回兜圈子,这时桌上的闹钟铃声在点分响了。
拿起闹钟旁边的邀请函,许彦仍是有些纠结,纠结是要将这张邀请函撕个粉碎,还是签上名字,这是个难题。
病人是需要好好休息的,以一个“懒癌晚期”的姿态去参加世界大会感觉自己有些蠢,但是不接受的话,那什么狗屁的不平等条约签的是啥,自己又好被动……
闹钟的指针一帧一帧地跳动着,在点分钟的时候,许彦终于咬咬牙,签上了名字,盖上了指印。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许彦看见蓝色质地、金色的镶边的邀请函竟然化为一道烟气消失了,就在他签下名字盖完指印之后。
他微微愣了一下,心说这又是地精蛮哪门子的黑科技,好诡异的样子。
在拧巴堡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许彦也只是觉得新奇,然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回头看了眼搁在床上的鸟书,突然想起鸟书说的,只要没被选上什么狗屁议长,这世界大会就没自己什么事,也就姑且去做个旁听观众,顺便赚一点黑市的外快,猴二说人蛮代言人的出场费至少也有,不知道是高了还是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