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车在周边的枝干上急匆匆地穿行,好不热闹。
“难不成,我昨天是做了一场梦?”许彦不可置信道。
“不是梦啊,昨天确实是冰雹雪天,气温零下度,桐城公寓里有暖气,不用担心着凉……”约翰哈蒙德诧异地看着许彦,尤其是看着他披着一身厚重的大衣,感觉就像看到一个白痴似的,“这里是桐城,入住手册上说的很清楚,这个空间的四季向来不怎么分明,每天的天气预报一定要看了,昨天下雪,而今天外面的气温高达度这都提前告知了啊!”
“哦!这样子啊!”
许彦立马脱掉了军大衣,“我还以为病症又严重了。”
“什么病症?”
许彦干干地笑了笑,“干翻比蒙的后遗症。”
……
跟着约翰哈蒙德来到了枝干的一处树荫下,一下子凉快了不少,这树荫处倒是很别致,有一个懒人沙发,沙发前有一个木桌,桌上搁着一盘果蔬拼盘和一大盘米饭。
坐在沙发上,许彦食欲全无,自从肚子里怀了栋大楼以后,胃这种无关紧要的器官已经不存在了,对好多东西都没有食欲,包括米饭。
“马上就开会了……”许彦迷糊地看着约翰哈蒙德,“我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