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骂娘的冲动,朝鸟笼外呸出了两口血,牢牢地将视线锁定在仲裁主席台上的那盏灯上。
事实上,懒癌晚期,许彦连眼睛都张不大开,光太强了。
用力地眯着眼,主席台上那盏灯还没亮,这代表陪审团还没下决定,继续眯着眼,许彦将挣扎的视线往后移了移,长椅上那十五个裁判正交头接耳,似乎在议论这个议案的可行性。
刹那许彦感觉体内一把火烧起来了,这要什么议论啊,有议论的必要吗?!
敢情自己借人蛮百万寿命打败克里斯托佛、拿到中元赦、让人蛮正式纳入蛮祖庇佑名单这一切都是特娘的过家家游戏不成?
人蛮已经加入了蛮祖庇佑名单,还提什么战时蛮头税?
搞!!
许彦笑了。
最缺德是那些来凑热闹的观众。
对人蛮来说,比蒙b的蛮头税固然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但外面那些来自其他阵营的公公母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宣布当上议长吊上鸟笼,他们就蜂拥而至,不是因为人蛮和的命运掌握在他们手上事关重大,而是带着逛庙会、看戏的心情而来。
“喔,好可怜哦,英雄之间也是有差距的,黑市最看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