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怎么感觉这问题有点蠢啊!好吧,许彦撩了一下被嘘声凝乱的白头发,反正是终于轮到自己上场了。
他突然很想猴二,如果喷子猴二在场的话,这场口水战的战斗力应该会直线飙升吧。
鸟笼的门被打开,一个喇叭蛮钻了进来。
这个喇叭蛮长得有点迷你,司仪这么高大上的职业并非每个喇叭蛮都能竞选得上,更多是当一个话筒。
这个话筒显然是训练有素,它悬停在许彦的嘴前,角度,位置都刚刚好。
许彦双手扶着栏杆,不为所动,无动于衷,无所谓,既不要求他们安静,也不做任何表示。
很快他就欣慰地发现,他的举动让在场的蛮众不知所措。
显然在许彦之前站在鸟笼里的前任都用了另一套策略,或许大吼大叫,或许用软话请求下面安静,结果都不讨好,所以许彦还是不说、不动,像尊雕像,偶尔呵呵两声。
吵杂声渐渐平缓下来,偶尔还冒出一两下嘘声,然后一片静默。不动。
主席台没耐心了,“你说话啊。”
“要我说啥?”
许彦笑道,“我站在这里是因为轮到我了,如此而已,我并不想说服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