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
“嗯?”
许彦抬起头,他终于也知道滴在他脑袋上的那些湿莹是什么东西了。
孔夫似乎很激动,他的眼眶发红,好像在哭,许彦不确定孔夫的哭是不是受刚才自己的歌声感染,但他能确定一件事,孔夫的哭相很丑,没有眼泪,倒是吸拉着的鼻涕一绺一绺要断落下来。
尼玛!!
许彦吓得直接就跳出了孔夫的肚兜。
“我想加入b团。”孔夫说。
……
熊猫蛮公会今年第次会议,紧急召开,地点很随意,就在战旗下面的空地上。
一大圈熊猫蛮围着村长孔明,环座成为一个圈,许彦看得很清楚,因为此时他就吊在旗杆上,像一面迎风飘扬的旗帜。
指北针给的信号很明显,凶路就要开了,b团的凶路坐标也已经有数了,就是这几天激活……许彦知道自己身上绑定着人蛮的生死,所以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他都要争取。
他把自己吊在旗杆上,就是要让风吹干他的杂质,就跟风干咸鱼的道理是一样的,他其实不确定“风干咸鱼”法是否有效,但总得试一试,总不能看着时间浪费是吧。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熊猫蛮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