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打的。
丝线本身就细再加上浆的作用,硬硬的丝线很不好对付。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很不好对付,比如梁茶香这事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认认真真的跟着众人一起打结。
她也不清楚自己现在这算什么心理,是不愿做出头鸟呢还是认为这样拖着可以晚一天想报仇的事。
在这件事上秋墨确实算计错误,一个从小听着牧师、修女满口仁爱、宽恕的孩子内心怎么可能结出仇恨的果实呢?
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无论你怎么耳提命面告诉他受伤会有多疼会流多少血他都会不以为然。
下午三点半王茶花在会议室门口探头探脑。
缫丝厂三班倒,早班早七点半到下午三点半,中班下午三点半到夜里十一点半,夜班夜里十一点半到早上七点半。
厂子里有职工宿舍,上白班的基本上不住宿舍,只有上到中班才会在宿舍里住,当然天亮后也都会回家。
乡下人家里都有农活要干谁也不会在宿舍里等着下午上班。
夜班的都是下班后直接回家吃过晚饭后到宿舍睡上半宿正好上班。
王茶花这几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