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我会想别的办法,……只这件事真的不行,兴隆昌不是他萧镇一个人的,二百多人指着它养家糊口,……我……我不能断了那么多人的生计,那样的话,我不是在报仇,而是成了罪人……”
梁茶香边哭边说,脑子里乱烘烘的,也不晓得自己究竟在表达些什么。
“也许,也许萧镇,跟本就不在乎这个缫丝厂,不然他怎么总也不来?”
“对,他根本就不在乎,您看庄博华在兴隆昌,一手遮天的他跟本不管,听说萧镇有个儿子,可是从来也没见到厂子里来过,厂子里从来也没人提过这个人。”
“对,他不在乎的。”
梁茶香慌乱的,不停摇着秋墨的双腿,耳朵嗡嗡作响,似有无数的飞机在耳边起起落落。
“他对丫髻山的那十几株茶树很上心,谁都不让碰……,您消消气,今晚,今晚我就去给您把它们全都砍了。”
梁茶香胡乱的许诺着,越说越不靠谱。
“要是您还不解气,我这就去把萧镇处理了,刀/砍、枪/杀、落/毒,只要您高兴,随便您挑。”
秋墨这才眼珠子有了转动。
刀/砍、枪/杀、落/毒?
如若能够如此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