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
朱珍珍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就这样轻轻搂着她的肩,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
朱珍珍的手温暖、轻柔,一如春日里柳枝的轻拂,又如那阳光中燕子的喃呢。
梁茶香觉得安心又安慰。
朱母进屋拿东西,也跟着抹眼晴。
“这实心眼的孩子,珍珍又不是不回来,哭啥!快别哭了。”
当晚梁茶香留宿朱家,与朱珍珍聊了半宿,第二天吃过饭朱珍珍就躲在房间不能再出门。
梁茶香陪着她聊天,将那串珍珠项链拿了出来,朱珍珍爽快的收下,并开玩笑说,比不上梁茶香这个土豪,等她结婚可送不起厚礼。
很快王茶花来了,喜娘也来了,梁茶香和王茶花坐在一旁,看喜娘给朱珍珍开脸、上妆。
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打散盘成发髻,插上衔珠凤钗,戴上珠花、玳瑁,柳眉弯弯,樱唇红润。穿上大红嫁衣,好似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
“真漂亮。”
王茶花看的眼睛都直了。
朱珍珍被她说的含羞带怯,如不是脸上盖着厚厚的胭脂,这会只怕脖子都红了。
喜娘收拾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等你结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