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到尾,比翼共**;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时间仓促,这喜娘也没地找去,好在只是做戏,也没那多的讲究。
不过王妈私心里,还是希望把它当成真的,所以梳头这一程序,她觉着还是不能省了。
王妈一下一下轻柔的梳着她的发丝,温声细语的说着,那些吉祥的话语,梁茶香当真有一种,新嫁娘的感觉,小脸羞得红红的,如两抹最明艳的胭脂。
此时庄博华正悠哉悠哉的,躺在醉翁椅上,捧着那把藏了,二十年的紫砂壶洋洋自得。
“怎么样?”他对着紫砂壶道,“萧镇所有的财产,过了今晚就都是我的了,萧镇压了我这么些年有什么用?人还得比命长,谁比谁活得更长,才是最后的赢家。”
说着他亲了亲那把壶,“你以后就好好的跟着我,好好的看着本老爷,怎么走上人生巅峰,别像你那死鬼主人似的没眼光。”
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火红的身影一闪,庄雅婷飘了进来。
“爹!”她拉着裙角原地转了个圈,裙子随着转动撒了开来,像一朵火红色的喇叭花,“好看吗?”
其实原本她想像洋人一样穿纯白的婚纱,可庄博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