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争论,“那就有劳陛下了!”
河东,楼烦关。
李超此时正跟李秀宁风花雪夜浪漫呢,李超弹琴,平阳舞剑,两人好不自在。正是没有辜负了那美好的暖阳,李秀宁的剑舞的非常好,飘逸洒脱充满灵性。只不过李超的琴却弹的一般,他弹的不是琵琶也不是古琴,而是一把奇怪的琴,类似于琵琶一样抱在怀里,但声音听起来却大不相同。
李超抱着这把怪琴,弹出的调子也与寻常琴曲大不相同,可细听却也很优美。
“这叫什么琴?”
“这叫吉它。”
“吉它?好奇怪的名字?莫非是胡人传来的乐器。”
“正是,是从遥远的泰西传来的。”李超笑道,说着又拔弄了一下琴弦。
李秀宁刚舞完一轮剑,有些娇喘,胸脯起起伏伏着。
“以前倒从没有见过这吉它,但你弹的挺好听的,你跟谁学的?莫非是跟你家里的两个胡姬学的?”
李超笑而不答,李秀宁只当他是默认了。
“坐下休息会,你的剑舞的是真好看,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这几句真好,是一首新诗吗,为我做的?有完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