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气随着黑暗逝去,他有些不甘心,鼓起最后的念头,想要怀念些什么,但什么都没有,空洞的吓人。
“算了吧,与其说花开不如说花狂乱的散落一地,反正这个世界本就是妄想与自私的培养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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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殷长歌猛然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在他的鬓角不住的流淌,轻轻地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觉得湿润一片,看着身体四周简陋的木棚子,却也是松了口气,握紧了自己身侧的一把长剑,呆呆的在当做床的稻草堆上坐着,心有余悸。
木棚外面哗啦啦的下着大雨,敲得那木棚子顶部啪啪作响,不过这却也丝毫影响不了木棚之中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上百个穿着粗布衣的年轻汉子正躺在稻草上,盖了自己的上衣抱着胸就呼呼大睡着。
外面的风雨虽然大,但也因为是夏天,算不得寒冷,反而还多了几分清爽。那群汉子们睡得很香,就算是木棚边缘那负责放哨的人,都抱着自己的长枪躲在稻草堆中呼呼的大睡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那篝火都快要被渗进来的风雨所浇灭。
“咋了殷哥,这又是做恶梦了?”
旁边一个年轻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