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我一个还求饶,别呀,我还想再打一会儿,继续。”
“别啊大哥,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而且也服了。”带头的一名青年道,“我混社会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您这么能打的。”
“我们也是收了钱,才来找您麻烦的,我们保证,下次不管别人出多少钱,我们打死也不来了。”旁边一青年道。
经过这一小会儿的停歇,张峰舞剑的兴趣也少了一些,看着面前这一排排社会小青年,摸了摸下巴道:“这样啊,那那个柳正阳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你们去把他给我打成猪头,我就饶了你们。”
为首的青年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啊大哥,他可是柳家的大少爷,像我们这些街头混混,怎么敢去动豪门大少,就算是动根毛也要被横尸街头的,求求大哥你就别为难我们了,你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那就再打我们一顿吧。”
一个惹不起,一个不敢惹,这群社会小青年遇到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
其中两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更是抹着眼泪哽咽道:“我以后再也不当混混了,妈妈我要读书……”
张峰并不习惯欺负一群不还手的人,况且先前这些人也没少挨他的打,见时候也不早了,他也懒得跟这群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