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杨盼就是个废物，又有什么脸面值得您如此耗费心力前来。”杨盼将悬挂腰间的长刀拔了出来，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黯然道，“或许当年手臂断掉的那天，我就该死了，老天爷你又何必让我活成了大家的笑话，这样我也不会再拖累老师了吧。”
倏尔间，一声长叹响起。
“盼儿，你让为师很失望。”
杨盼浑身一颤，身子僵硬在了原地，眼眶顿时就红了。
这个声音，就算是再过百年，千年，他也绝对不会忘记。
一转身，便看到三个身影。
杨盼双腿一弯，丢下佩刀，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张锋面前，沧桑的脸颊贴在地面，不敢去面对张锋，哽咽道：“弟子没用，让老师失望了。”
萧芷柔上前，温柔地将杨盼扶起，怜爱的揉了揉杨盼的头，即便过了千年，杨盼变得再沧桑，在她的眼中，永远都是那个性格有点孤傲偏执的小师弟。
“四师弟，你知道的，老师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萧芷柔柔声道，“就算你如今还只是金丹期，老师也绝对不会对你有半分轻视的。”
“大师姐。”杨盼眼眶通红，胆怯的看了一眼张锋，“老师。”
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