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也看出在程昱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太正常,就连精神都开始有些错乱了起来。
倒是没有想到,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
见眼下南域人心惶惶,实在不是互相争斗的时候,而且见他爱子情深,还是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我张锋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就算是要杀程奎,也绝对不会偷偷摸摸。而且如今我天门的遭遇,不比你天神宗好,你可以自己看看。”
因为阎王在一旁震慑着的缘故,心中狂躁的程昱终究还是克制了一些,用神识扫视着整个天门。
他身边那些渡劫期的强者,也四处看了看。
片刻后,程昱等人瞳孔一缩,脸上皆是一脸骇然,背心都有些凉飕飕的。
在回头去看张锋的时候,眼中竟是带着些许怜悯。
曾经上万弟子的天门,此刻竟然连一个弟子都没了,就只剩下他们看到的这几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程昱眼中浮现出几道血丝,声音有些低沉道。
张锋苦笑道:“连你们这些大门大派,都难逃那神秘力量的毒手,我这样的小势力,有如何能够承受得起。”
在这风声鹤唳的环境下,张锋也不想被众人当成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