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等等！”
孔尚站了起来，神色严谨道：“你知道历练意味着什么吗？”
张楚岚站定了脚步，面对老师，道：“是忐忑，是危机，是未知，是失去一切庇护，就像出生不久的小羊，独自在草原上游荡。”
“你既然知道，何苦为难自己。”孔尚深吸一口气，想说还有这些老家伙们在，万一出点什么差错，白发送黑发？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弟子思想的坚毅，是好事。他不禁暗暗自嘲起来：“大概是看过太多历练的结果，让他这个老家伙都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张楚岚道：“如果我不逼自己一把，恐怕我永远也不知道我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孔尚点点头，欣慰地一笑，“既然你做了决定，老师尊重你，但你要记住，事不可为时可不为，那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去吧。”
张楚岚深深施礼，而后转身离开，没有任何承诺，也没有任何矫情话语。
这就是张楚岚，内心高傲，却并不自大。
张楚岚的背影终于还是消失在视野，孔尚重新坐下来，摇着头自嘲地笑了笑：“老了，老了。”
这个时候，修炼室门开了，江小白从中踏出，看到孔尚面色不对，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