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剧辛说道。卫峥点点头,“有道是家有常业,虽饥不饿;国有常法,虽危不亡,法莫如一而固,善——!”
这所谓的“法典”换句话来说,相当于是一国最高之法,如同《宪法》一般,剧辛立法,卫峥定法,这个行为相当于就是要确立一国祖制、祖规。当然,这里的“法”与后世的法是两个概念,更不是《宪法》,不可混淆,卫峥要推行的法,是“王法”而非“民法”。
王法!王法!所谓王法是为一国之君而服务的法,而非普世万民之法,而在这个时代行普世万民之法不但“水土不服”,更简直作死。
剧辛接着又说道:“变法新政首推郡县制,如今我卫国地四百里有余,疆域不大也不小,臣经过深思熟虑,以为划分两郡治理即可,化河水而分东西二郡,即河西、河东两郡,河水以东之郡其首府设于旧都濮阳,朝歌古都在河西一郡县日后必为我卫国中心,故臣以为当直辖治理,不必再设郡守。”
卫峥肯定的点点头,旋即说道:“都城就在西河一郡,这一块子辛可直接管理,至于河东一郡郡守,子辛以为派谁任职为好?”
剧辛闻言思量一番,心中顿时浮现了一个人,便说道:“臣以为朝中百司长姜牧可任河东一郡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