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奴隶欲言又止,皆是感激。越人头领轻按着他的肩膀并未说话,便走到身旁蹲下,扛起了地上沉重的木头。</p>
那甲士忽然目光一凝,“尔曹戎狄蛮夷之辈竟也敢称王?”</p>
这甲士一说,当场奋步疾飞,又是一脚将那越人头领踹飞,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身体传来一阵酸麻和火辣的痛感。</p>
“你究竟想怎样?”越人头领大怒道。</p>
“你究竟想怎样?”那甲士一字不差的反问,看了眼地上的木桩,又说道:“这是他的活儿,就必须他来做。”说着又看向那趴在地上的服刑奴隶,以俯瞰之势而道:“倘若你干不了,便是说你已无存在意义,活着便是浪费粮食,甚至浪费了一副镣铐。”</p>
“我能干,我还有力气,我有力气!”那奴隶闻此一言吓得面色惨白,下意识的站起身,仿佛身上的力气再次回来。</p>
“嗯哼……”那甲士把目光移至地上的木头,这名瘦弱的奴隶瞬间领会,竟是直接便扛起了沉重的木头,踉踉跄跄的离去。</p>
正当那甲士准备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