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谬赞了,”杨牧云谦虚道:“齐兄未用全力,晚辈一时赢得侥幸而已。”
“你师父还收有其他弟子么?”蒙面女子问道。
“晚辈不知,”杨牧云略为思忖了一下,“晚辈随师父学艺三年来,未见他收过其他弟子。”
“那你见过有人来找过你师父么?”蒙面女子又问道。
“晚辈每天与师父相处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杨牧云看了她一眼说道:“其余时间晚辈都在府学读书,是以师父的情况晚辈并不是很了解。”
蒙面女子凝视着他,缓缓说道:“不是很了解?那你对你师父究竟了解多少,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
杨牧云身躯微微一震,目光有些闪烁,“晚辈......晚辈问过师父,师父从未告诉过晚辈......”顿了一下,“数月前,锦衣卫找到他住处时师父已经不在那里了,直到现在晚辈也未见过他。”
“那锦衣卫也未告知你你师父的身份么?”
杨牧云默然摇了摇头,他师父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谜,除了跟他练功之外,自己几乎对他一无所知。
蒙面女子妩媚**的眸子变得深邃起来,“看来他行事风格一直都没变过,永远都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