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下也只会惹是生非,以为在边境占了几次上风,就认为明廷会怕了他们似的。”
“脱脱不花自诩为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直系后裔,自然不会让他的使节低下高贵的头颅。”瘦长汉子说道。
“可惜他的祖先不会再保佑他了,”小公子冷冷一笑,“成吉思汗已死了两百多年,凭什么漠北草原就得一直让他的后裔作主子,别人只能作奴才?”
虬髯壮汉和瘦长汉子默然不语。
“谷运铎那边怎么样了?”小公子自知失言,话锋一转问道。
“那副图他还没拿到手,还请小公子耐心等待。”瘦长汉子说道。
“我自然有的是耐心,”小公子宝石般的眸子微微了起来,看向楼下桑格儿匆匆离开的身影,“就怕有人把差事办砸了,连带着坏了我的大事。”
......
酒店一楼的一个单间里,坐着两个女子,隔着门口的竹帘将方才大堂上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们头戴浅露,浅露上垂下的薄纱遮住了她们的面孔,让人无法看清她们的面貌。
“师父,”一名身穿水绿色襦裙的女子说道:“杨牧云被中城兵马司的人带走了,要不要我们派人出面把他要出来。